张白危拉开房门,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惊。
少女肤白貌美,胸前抱着一团湿漉漉的衣裙,堪堪挡住半片的胸前乳肉,另一半浑圆露出,因她遮挡而若隐若现。
下面什么也没穿,胸口抱住的衣裙掉下来一半,遮住一点私密处,那里毛发稀疏,隐隐约约,看得人血脉喷张。
双腿纤细而笔直,白皙透亮,站在灯光下,她俏丽的脸蛋挂着两抹红晕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!”
张白危反应过来,抓起自己床上的空调被,薄薄的一层全部盖在了宁容身上。
宁容的玉体被挡,她抬起眼看着张白危,湿漉漉的眼神有几分无辜清浅,“张老师……我喜欢你。”
张白危一顿。
宁容继续说:“你来我的班级刚做班主任的时候,很关照我……”
张白危随着她的话,想到了之前。他初来乍到,做了她们班的班主任,他尽职尽责,力求对每一个学生都做到公平。
后来做学生资料对时候他得知她的家庭不太好,对她就更上心一些,生活中会给予不少帮助,力所能及的事都会帮她。
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缺爱的宁容才会对自己产生了想法。
张白危觉得她只是缺爱而头脑发热,决定教育好她,但看眼前她这个样子,也不是说话的好时候。
张白危有些烦躁,但又不好表露,最终用薄薄的空调被,将宁容跟裹粽子似的裹得严严实实,一点儿春光都看不见了,才把她带去客卧睡。
只是,张白危没有想到,这一天晚上他竟然做了有关宁容的春梦。
“老师,慢、慢点……啊、啊……”
梦里的宁容双腿大开,躺在他身下,双腿被他叠成了M形推到双乳上往下压,花心正对着他,他粗硕的肉棒在她腿心重重研磨、冲撞。
她被他肏得泣不成声,上面的小嘴不住的发出娇淫的哭声,下面的小嘴随着她哭泣抽泣,又一口一口将他的肉棒唆吸个不停。
张白危被他吸得头皮发麻,从来不知道原来那小穴里面这么软,这么湿,还热乎乎的,夹得他分身舒服极了。
为了体位更好肏,张白危伸手到她腰后,将她小屁股给抬起来,这样一来,她的小穴直直对准了他的阴茎,他可以更好的操她。
他跪在她双腿间,疯狂地挺腰操弄,紫红色的粗硕男根在她小穴中进进出出,只见花穴密林中,男根出现又急速的消失,她的穴内汁水横流,从会阴处流到了屁股后面,随着他的抽出,会有淫水被带出来,从茎沈滴落在床单上,晕染出湿漉漉的一小片。
随着他的插入,小穴外面的软肉又会被挤进去,混着淫水,发出‘咕叽咕叽’的声音。
视觉刺激加上身体的快感,张白危发了狠的肏弄,身下的宁容受不住,张嘴喊叫求饶:“别、哈、太重了……”
“宁容,叫我!”
张白危肏红了眼,可那张俊美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疯狂意味,只有不断挺动并且还在加快的腰身体现了他此刻有多么爽快,甚至是死亡般的快感让他都到了崩溃边缘。
宁容嗯嗯啊啊个不住,“老、老师……”
这一声‘老师’刺激到了张白危,他眼神一暗,肏得愈发狠了。
每一次都插到最里,又急速退出,只剩下一个龟头顶端埋在里面时,又狠狠肏了进去,粗硕的棍身捅开里面的层层软肉,软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,疯狂的绞上肉柱,狠狠亲吻、吸嗦。
张白危盯着她的小穴,里面两片小花瓣随着自己的抽出,会有一点儿小肉翻出,他狠插进去时,那软肉又被塞了回去。
他抱着她的屁股一阵狠肏猛干,终于在她一声声的‘老师’中射了出来。
射精的快意从阴茎直传到腰椎,一股快感的酥麻意味又从腰椎猛地传到了大脑,张白危射了足足半分钟,才压住她大腿根,把自己的肉棍从里面缓缓拔出来。
肉穴吸着柱身,紧紧的攀附黏着,像是挽留似的,又吸得张白危慢慢硬了起来。
他忍着想继续肏的欲望,把半硬半软的性器拔出,出来的一瞬间,射进去的乳白精液混着淫水,从那个小洞里头慢慢流出来。
这一幕太刺激张白危的神经了,自己的精液与学生淫液融为一体,他大脑一阵清灵,骤然从梦里惊醒了过来。
入目是昏暗的房间,黑漆漆的,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霓虹,张白危依稀看见头顶的水晶吊灯。
他烦躁地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要命,一定是单身太久,被自己的女学生这么一撩拨,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马,梦见这种梦……
张白危想,其实也不能全部怪宁容的撩拨,因为在之前,他开始在班级里关注这个家庭不太好的女学生后,他就对她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了。
所以才会甘愿在网吧门口等她一晚上,担心她出事,在看见她跟那个男生去了宾馆的时候,他又觉得很烦躁。
他觉得她很脆弱,原身家庭不够好,跟他不一样,他对她有保护欲,暗里会更关注她,只是他觉得宁容是自己的学生,他这样是错的,更是禽兽不如,所以一直不肯承认,也对她的撩拨故意视而不见。
现在好了,他的心能忍住,自己的分身弟弟忍不住了。
张白危缓过神来,感觉下身湿漉漉的,他脱下内裤看,发现流了满内裤的精液。
他更烦躁了,梦见和学生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不说,居然……遗了精的性器硬邦邦的,挺立在空气里,大大的龟头正对着他的脸,像是在嘲笑他似的。
张白危见这玩意儿没有半点软下去的意思,起身要去浴室里冲个凉水澡,谁知他刚站起身来,房间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宁容什么也没穿,站在门口,一进门,就看见了他赤身裸体的样子,借着窗外的霓虹,她依稀能看见他双腿间那根直挺挺的立在空中,看形状又大又粗。
宁容和张白危都同时愣住了。